司马迁受宫刑的事迹300字
司马迁受宫刑的事迹300字
天汉二年(公元前99年),正当司马迁全身心地撰写史记之时,却遇上了飞来横祸,这就是李陵事件。

这年夏天,武帝派自己宠妃李夫人的哥哥、二师将军李广利领兵讨伐匈奴,另派李广的孙子、别将李陵随从李广利押运辎重。李广带领步卒五千人出居延,孤军深入浚稽山,与单于遭遇。匈奴以八万骑兵围攻李陵。经过八昼夜的战斗,李陵斩杀了一万多匈奴,但由于他得不到主力部队的后援,结果弹尽粮绝,不幸被俘。
李陵兵败的消息传到长安后,武帝本希望他能战死,后听说他却投了降,愤怒万分,满朝文武官员察言观色,趋炎附势,几天前还纷纷称赞李陵的英勇,现在却附和汉武帝,指责李陵的罪过。汉武帝询问太史令司马迁的看法,司马迁一方面安慰武帝,一方面也痛恨那些见风使舵的大臣,尽力为李陵辩护。他认为李陵平时孝顺母亲,对朋友讲信义,对人谦虚礼让,对士兵有恩信,常常奋不顾身地急国家之所急,有国士的风范。司马迁痛恨那些只知道保全自己和家人的大臣,他们如今见李陵出兵不利,就一味地落井下石,夸大其罪名。他对汉武帝说:李陵只率领五千步兵,深入匈奴,孤军奋战,杀伤了许多敌人,立下了赫赫功劳。在救兵不至、弹尽粮绝、走投无路的情况下,仍然奋勇杀敌。就是古代名将也不过如此。李陵自己虽陷于失败之中,而他杀伤匈奴之多,也足以显赫于天下了。他之所以不死,而是投降了匈奴,一定是想寻找适当的机会再报答汉室。
司马迁的意思似乎是二师将军李广利没有尽到他的责任。他的直言触怒了汉武帝,汉武帝认为他是在为李陵辩护,讽刺劳师远征、战败而归的李广利,于是下令将司马迁打入大牢。
司马迁被关进监狱以后,案子落到了当时名声很臭的酷吏杜周手中,杜周严刑审讯司马迁,司马迁忍受了各种肉体和精神上的残酷折磨。面对酷吏,他始终不屈服,也不认罪。司马迁在狱中反复不停地问自己这是我的罪吗?这是我的罪吗?我一个做臣子的,就不能发表点意见?不久,有传闻说李陵曾带匈奴兵攻打汉朝。汉武帝信以为真,便草率地处死了李陵的母亲、妻子和儿子。司马迁也因此事被判了死刑。
据汉朝的刑法,死刑有两种减免办法:一是拿五十万钱赎罪,二是受腐刑。司马迁官小家贫,当然拿不出这么多钱赎罪。腐刑既残酷地摧残人体和精神,也极大地侮辱人格。司马迁当然不愿意忍受这样的刑罚,悲痛欲绝的他甚至想到了自杀。可后来他想到,人总有一死,但死或重于泰山,或轻于鸿毛,死的轻重意义是不同的。他觉得自己如果就这样 伏法而死,就像牛身上少了一根毛,是毫无价值的。他想到了孔子、屈原、左丘明和孙膑等人,想到了他们所受的屈辱以及所取得的骄人成果。司马迁顿时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气,他毅然选择了腐刑。面对最残酷的刑罚,司马迁痛苦到了极点,但他此时没有怨恨,也没有害怕。他只有一个信念,那就是一定要活下去,一定要把 史记写完,是以肠一日而九回,居则忽忽若有所亡,出则不知所往。每念斯耻,汗未尝不发背沾衣也。正因为还没有完成史记,他才忍辱负重地活了下来。
生活中的暴风雨作文300字数限制
小时候,我总以为自己是最幸福最快乐的,因为我不但有父母给予的爱,还有爷爷、奶奶、姥姥、姥爷给予的爱。我就像生活在蜜罐里一样,每天都觉得天很蓝,阳光很明媚。我从来也没见过暴风雨,更没有体会过那种暴风雨来临时的感受。
晴朗的日子在慢慢减少,我却没有意识到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。
姥爷住院了,因为糖尿病,以前也有过类似的事情,不过是输几天液体就好转了。但是这一次不一样,很长时间都没有好转,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全家。
最后一次见姥爷,是在医院的病房里,姥爷很安详、很安详。他静静地躺在那里。不过,姥爷脸上不见了昔日的神采,平时偏胖的身材,这时只能用瘦骨嶙峋来形容了。“姥爷,我来看你了。”姥爷微微睁开眼睛,只是很虚弱地看了我一眼,然后又闭上了。这是最后一眼,虽然只有几秒钟,但是却永远刻在了我的脑海中。在那个眼神中,包含着许多无以言表的感情。 姥爷去世后,有许多人送来了花圈,花圈堆满了院子。其中有的是亲戚送的,有的是姥爷生前的朋友、同事送的,更多的是一些我不认识的人送的。姥姥站在院子中央,对着上百个花圈深深地鞠了一躬,以表示对所有人的谢意。
以后的三天,我如行尸走肉一般,已不记得自己都做了些什么。一切对于我来说,都像是一部电影,我,只是一名观众。 如今我坐在姥爷的书桌前,一切都是那么熟悉。瞧,姥爷一脸扎扎的大胡子,那时,我总是喜欢摸一摸,脸挨着脸,缠着姥爷给我讲故事。至于讲的是什么故事,我现在已经不记得了,只知道那些故事是书本上从来没有的。那时的我字写得不是很好看,姥爷握着我的手,一笔一画教我,还不时对我说:“汉字要写得方方正正,占在田字格的最中间。做人也要这样,正正规规,顶天立地。” 在我脑海里有许多关于姥爷的记忆,现在再也不会有新的记忆出现了,只剩下回味了。对姥爷的记忆中断是在四年前,最后的一个片段定格在了那个冰冷的中午。姥爷去世后,我尘封了一切回忆,直到姥爷去世三年后,我才再次打开这些尘封的记忆,但每次心中都会滑过隐隐的一丝疼痛。
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姥爷再给我讲一段故事,握着我的手再写一个字,再让我摸一下那一脸扎扎的胡子。但我知道,一切都过去了,不会再来。
书架上姥爷的书依然还在;笔筒里姥爷用过的笔依然还在;那把不知剪了多少纸张的剪刀也还在,那“做正正规规的人,做顶天立地的人”的余音更深刻地留在了我的脑海之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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