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记(自己感兴趣的话题)500字
一、周记(自己感兴趣的话题)500字
在我们的生活中,不免会有许多困难。其实,困难就是一个弹簧,你弱它就强,困难还是一只可怕的拦路虎,阻止我们前进……困难是躲不开的,它因为你的害怕而变大;就像我,遇到困难后总能勇敢的去面对尝试克服困难。记得有一次,爸爸妈妈去外边和他们的同事共进午餐。学完英语的我回到家时已经是肚皮贴肚皮了。后来,我走进厨房一看还有一些新鲜的土豆!这可真是天意!于是,我围好围裙,学着妈妈平时做饭的模样开始自己做饭。“啪,啪,啪。”我刮完土豆皮后就开始切土豆丝,然后一个劲的炒了起来。我先放了一汤勺的食用油然后把切好的土豆丝放进锅里。大概过了几分钟的,我根据自己喜爱的口味,依然放了一汤勺的盐……土豆炒熟后,我使用锅铲把它从铁锅里盛到菜盘里,打理好一切后,我就迫不及待的拿出筷子,尝尝我的手艺。我夹起几根土豆丝放到我的嘴里,还没等我嚼烂就从口中吐了出来。这盘土豆盐放得太多了,差点把我咸死了。于是,我只好倒掉了这盘我人生中第一次自己做的土豆丝,我既伤心又难过。心想:这可怎么呢?我已经白白浪费两个土豆了!我再也不敢尝试第二次了!。可后来,我又转念一想:不行!我一定要把这盘土豆做成!于是,我又重拾信心,开始了炒土豆的第二次。这次虽然盐没有放多,可是,那些顽皮的食用油们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蹦来蹦去,全部溅在了我拿锅铲的右手上,令我疼痛不已。后来,我灵机一动,从冰箱里拿出两层保鲜袋抱在我的手上。哈哈,这下我可再也用不着害怕那些淘气的食用油了!经过了十几分钟,香气扑鼻的土豆丝终于上桌了!我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,连忙拿起筷子把土豆丝夹起来尝了一口。哇,这可真是一道美味佳肴呀!我一边品尝自己克服困难后,经过辛苦的努力做出来的土豆丝,一边看着我右手上被食用油炸起的水泡,心想:只是在我的右手上炸出几个水泡而已,就能换到一盘自己亲手做的美味佳肴,即使多受点伤,也值了!今天,我心里喜滋滋的,比吃了蜂蜜还要甜。因为,我成为了一个战胜困难的勇士,不再害怕任何困难!朋友们,困难本身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你没有战胜它的勇气。微笑着面对它,拿出你智慧,你就能够像我一样攻无不克,战无不胜,成为一名打败困难的常胜将军!
二、有没有跟冤鬼路一样类型的鬼故事?
惊魂六计 去看看 你看的那些也是惊魂六计之一吧 里面有好多这样的鬼故事你会喜欢的 惊魂六计之一-------笔仙 1 笔仙 2 鬼祟 3 笔仙故事 4 午夜凶Q 5 嗜血 6 红锦灯笼 惊魂六计之二-------校园怪谈 人皮面具 解剖课 网友竟然是她 作弊事件 你不是要见我吗 灵点空间 通宵教室女鬼杀人事件 解剖 魔鬼餐馆 镜子不会说谎 同居与眼睛的故事 迷怨重地之三号楼 午夜直播 绝对恐怖故事 死亡游戏 说鬼人 惊魂六计之三-------子夜惊魂 魔梦一 花子幽灵 地铁里的约会 半夜机叫 午夜巴士 今夜别CALL我 奶奶回来了 午夜直播 网络幽灵 夜奔 草娃娃之午夜凶灵 惊魂水晶夜 无缘的灵魂 魔梦二 你家里有镜子吗 香水的诱惑 惊魂末班车 鬼碟 两滴血 存在 没挡着你吧 迷幻香熏 三天三夜 惊魂六计之四-------猛鬼街 地狱楼道 秉烛夜谈之巷尾奇闻——幻铃 秉烛夜谈之巷尾奇闻——人皮娃娃 秉烛夜谈之巷尾奇闻——十三人头家 404自杀室 第三具尸体 太平间守望者 凶冥十杀阵 我不是故意吓唬你 惊魂六计之五-------太平间的磨牙声 被过滤广告 槐树 医院惊魂夜 蔷薇园 一个法警在异乡客栈的一夜 肉香 城南高中系列 人肉水饺 黑眼泪 学校的后花园 惊魂六计之六-------幽灵楼道 灵堂教室 招魂铃 秉烛夜谈之巷尾奇闻——巫歌 人文学院不开的大门 429宿舍 幽灵楼道 惊魂六计之七-------邪灵 可口的故事 菊开那夜 人偶 女鬼的复仇 婴灵 你的眼球将永远注视我的身影 你在你背后,不信你回头 唱歌的自来水管 夜魔 红都剧院24排4座 别住我的房 腐尸惊魂 亡铃 茶 幻 惊魂六计之八-------猫毒 魂胎 惊魂一夜 猫毒 收集 阴灵姐妹 你的唇是我的 你喝过板蓝根了吗 怀抱白猫的女人 你陪我去倒水吧 最后一班车 水妖 绿色人形 大眼睛 精炼恐怖短篇 穿白雨衣的女人 七月又十四 尸爱 眼咒 天使在夜里哭 夜魅 摄命的古画 惊魂六计之九-------莲蓬诡话 左眼凄凄 没有人是干净的 绝色的伤口 我十八岁的那个夏天 不要收养它 方瞳
三、网上有《菉竹山房》原文么?
菉竹山房
吴组缃
阴历五月初十日和阿圆到家,正是家乡所谓“火梅”天气:太阳和淫雨交替迫人,那苦况非身受的不能想象。母亲说,前些日子二姑姑托人传了口信来,问我们到家没有;说“我做姑姑的命不好,连侄儿侄媳也冷淡我。”意思之间,是要我和阿圆到她老人家村上去住些时候。
二姑姑家我只于年小时去过一次,至今十多年了。我连年羁留外乡,过的是电灯电影洋装书籍柏油马路的另一世界的生活。每当想起家乡,就如记忆一个年远的传说一样。我脑中的二姑姑家,到现在更是模糊得如云如烟。那座阴森敞大的三进大屋,那间摊乱着雨蚀虫蛀的古书的学房,以及后园中的池塘竹木,想起来都如依稀的梦境。
二姑姑的故事好似一个旧传奇的仿本。她的红颜时代我自然没有见过,但从后来我所见到的她的风度上看来:修长的身材,清癯白晰的脸庞,狭长而凄清的眼睛,以及沉默少言笑的阴暗调子,都和她的故事十分相称。
故事在这里不必说得太多。其实,我所知道的也就有限;
因为家人长者都讳谈它。我所知道的一点点,都是日长月远,家人谈话中偶然流露出来,由零碎摭拾起来的。
多年以前,叔祖的学塾中有个聪明年少的门生,是个三代孤子。因为看见叔祖房里的幛幔,笔套,与一幅大云锦上的刺绣,绣的都是各种姿态的美丽蝴蝶,心里对这绣蝴蝶的人起了羡慕之情:而这绣蝴蝶的姑娘因为听叔祖常常夸说这人,心里自然也早就有了这人。这故事中的主人以后是乘一个怎样的机缘相见相识,我不知道,长辈们恐怕也少知道。
在我所摭拾的零碎资料中,这以后便是这悲惨故事的顶峰:一个三春天气的午间,冷清的后园的太湖石洞中,祖母因看牡丹花,拿住了一对仓皇失措的系裤带的顽皮孩子。
这幕才子佳人的喜剧闹了出来,人人夸说的绣蝴蝶的小姐一时连丫头也要加以鄙夷。放佚风流的叔祖虽从中尽力撮合周旋,但当时究未成功。若干年后,扬子江中八月大潮,风浪陡作,少年赴南京应考,船翻身亡。绣蝴蝶的小姐那时才十九岁,闻耗后,在桂花树下自缢,为园丁所见,救活了,没死。少年家觉得这小姐尚有稍些可风之处,商得了女家同意,大吹大擂接小姐过去迎了灵柩;麻衣红绣鞋,抱着灵牌参拜家堂祖庙,做了新娘。
这故事要不是二姑姑的,并不多么有趣;二姑姑要没这故事,我们这次也就不致急于要去。
母亲自然怂恿我们去。说我们是新结婚,也难得回家一次。二姑姑家孤寂了一辈子,如今如此想念我们,这点子人情是不能不尽的。但是阿圆却有点怕我们家乡的老太太。这些老太太——举个例,就如我的大伯娘,她老人家就最喜欢搂阿圆在膝上喊宝宝,亲她的脸,咬她的肉,摩挲她的臂膊;
又要我和她接吻给她老人家看。一得闲空,就托支水烟袋坐到我们房里来,盯着眼看守着我们作迷迷笑脸,满口反复地说些叫人红脸不好意思的夸羡的话。这种种罗唣①,我倒不大在意;可是阿圆就老被窘得脸红耳赤,不知该往哪里躲。——
因此,阿圆不愿去。
我知道弊病之所在,告诉阿圆:二姑姑不是这种善于表现的快乐天真的老太太。而且我会投年轻姑娘之所好,照二姑姑原来的故事又编上了许多的动人的穿插,说得阿圆感动得红了眼睛叹长气。听说二姑姑决不会给她那种罗唣,她的不愿去的心就完全消除;再听了二姑姑的故事,有趣得如从线装书中看下来的一样;又想到借此可以暂时躲避家下的老太太;而且又知道金燕村中风景好,菉竹山房的屋舍阴凉宽畅:于是阿圆不愿去的心,变成急于要去了。
我说金燕村,就是二姑姑的村;菉竹山房就是二姑姑的家宅。沿着荆溪的石堤走,走的七八里地,回环合抱的山峦渐渐拥挤,两岸葱翠古老的槐柳渐密,溪中暗赭色的大石渐多,哗哗的水激石块声越听越近。这段溪,渐不叫荆溪,而是叫响潭。响潭的两岸,槐树柳树榆树更多更老更葱茏,两面缝合,荫罩着乱喷白色水沫的河面,一缕太阳光也晒不下来。沿着响潭两岸的树林中,疏疏落落点缀着二十多座白垩瓦屋。西岸上,紧临着响潭,那座白屋分外大;梅花窗的围墙上面探露着一丛竹子;竹子一半是绿色的,一半已开了花,变成槁色。——这座村子便是金燕村,这座大屋便是二姑姑的家宅菉竹山房。
阿圆是外乡生长的,从前只在中国山水画上见过的景子,一朝忽然身历其境,欣跃之情自然难言。我一时回想起平日见惯的西式房子,柏油马路,烟囱,工厂等等,也觉得是重入梦境,作了许多缥缈之想。
二姑姑多年不见,显见得老迈了。
“昨天夜里结了三颗大灯花,今朝喜鹊在屋脊上叫了三四次,我知道要来人。”
那张苍白皱摺的脸没多少表情。说话的语气,走路的步法,和她老人家的脸庞同一调子:阴暗,凄苦,迟钝。她引我们进到内屋里,自己跚跚颤颤地到房里去张罗果盘,吩咐丫头为我们打脸水。——这丫头叫兰花,本是我家的丫头,三十多岁了。二姑姑陪嫁丫头死去后,祖父便拨了身边的这丫头来服侍姑姑,和姑姑作伴。她陪姑姑住守这所大屋子已二十多年,跟姑姑念诗念经,学姑姑绣蝴蝶,她自己说不要成家的。
二姑姑说没指望我们来得如此快,房子都没打扫。领我们参观全宅,顺便叫我们自己拣一间合意的住。四个人分作三排走,姑姑在前,我俩在次,兰花在最后。阿圆蹈着姑姑的步子走,显见得拘束不自在,不时昂头顾我,作有趣的会意之笑。我们都无话说。
屋子高大,阴森,也是和姑姑的人相谐调的。石阶,地砖,柱础,甚至板壁上,都染涂着一层深深浅浅的暗绿,是苔尘。一种与陈腐的土木之气混合的霉气扑满鼻官。每一进屋的梁上都吊有淡黄色的燕子窝,有的已剥落,只留着痕迹;
有的正孵着雏儿,叫得分外响。
我们每走到一进房子,由兰花先上前开锁;因为除姑姑住的一头两间的正屋而外,其余每一间房,每一道门都是上了锁的。看完了正屋,由侧门一条巷子走到花园中。邻着花园有座雅致的房,门额上写着“邀月”两个八分字。百叶窗,古瓶式的门,门上也有明瓦纸的册叶小窗。我爱这地方近花园,较别处明朗清新得多,和姑姑说,我们就住这间房。姑姑叫兰花开了锁,两扇门一推开,就噗噗落下三只东西来:两只是壁虎,一只是蝙蝠。我们都怔了一怔。壁虎是悠悠地爬走了;兰花拾起那只大蝙蝠,轻轻放到墙隅里,呓语着似地念了一套怪话:
“福公公,你让让房,有贵客要在这里住。”
阿圆惊惶不安的样子,牵一牵我的衣角,意思大约是对着这些情景,不敢在这间屋里住。二姑姑年老还不失其敏感,不知怎样她老人家就窥知了阿圆的心事:
“不要紧。——这些房子,每年你姑爹回家时都打扫一次。停会,叫兰花再好好来收拾。福公公虎爷爷都会让出去的。”
又说:
“这间避月庐是你姑爹最喜欢的地方;去年你姑爹回来,叫我把它修葺一下。你看看,里面全是新崭崭的。”
我探身进去张看,兜了一脸蜘蛛网。里面果然是新崭崭的。墙上字画,桌上陈设,都很整齐。只是蒙上一层薄薄的尘灰罢了。
我们看兰花扎了竹叶把,拿了扫帚来打扫。二姑姑自回前进去了。阿圆用一个小孩子的神秘惊奇的表情问我说:
“怎么说姑爹?……”
兰花放下竹叶把,瞪着两只阴沉的眼睛低幽地告诉阿圆说:
“爷爷灵验得很啦!三朝两天来给奶奶托梦。我也常看见的,公子帽,宝蓝衫,常在这园里走。”
阿圆扭着我的袖口,只是向着兰花的两只眼睛瞪看。兰花打扫好屋子,又忙着抱被褥毯子席子为我们安排床铺。里墙边原有一张檀木榻,榻几上面摆着一套围棋子,一盘瓷制的大蟠桃。把棋子蟠桃连同榻几拿去,铺上被席,便是我们的床了。二姑姑跚跚颤颤地走来,拿着一顶蚊帐给我们看,说这是姑爹用的帐,是玻璃纱制的;问我们怕不怕招凉。我自然愿意要这顶凉快帐子;但是阿圆却望我瞪着眼,好像连这顶美丽的帐子也有可怕之处。
这屋子的陈设是非常美致的,只看墙上的点缀就知道。东墙上挂着四幅大锦屏,上面绣着“菉竹山房唱和诗”,边沿上密密齐齐地绣着各色的小蝴蝶,一眼看上去就觉得很灿烂。西墙上挂着一幅彩色的《钟馗捉鬼图》,两边有洪北江的“梅雪松风清几榻,天光云影护琴书”的对子。床榻对面的南墙上有百叶窗子可以看花园,窗下一书桌,桌上一个朱砂古瓶,瓶里插着马尾云拂。
我觉得这地方好。陈设既古色古香,而窗外一丛半绿半黄的修竹,和墙外隐约可听的响潭之水,越衬托得闲适恬静。
不久吃晚饭,我们都默然无话。我和阿圆是不知在姑姑面前该说些什么好;姑姑自己呢,是不肯多说话的。偌大屋子如一大座古墓,没一丝人声;只有堂厅里的燕子啾啾地叫。
兰花向天井檐上张一张,自言自语地说:
“青姑娘还不回来呢!”
二姑姑也不答话,点点头。阿圆偷眼看看我。——其实我自己也正在纳罕着的。吃了饭,正洗脸,一只燕子由天井飞来,在屋里绕了一道,就钻进檐下的窝里去了。兰花停了碗,把筷子放在嘴沿上,低低地说:
“青姑娘,你到这时才回来。”悠悠地长叹一口气。
我释然,向阿圆笑笑;阿圆却不曾笑,只瞪着眼看兰花。
我说邀月庐清新明朗,那是指日间而言。谁知这天晚上,大雨复作,一盏三支灯草的豆油檠摇晃不定,远远正屋里二姑姑和兰花低幽地念着晚经,听来简直是“秋坟鬼唱鲍家诗”;加以外面雨声虫声风弄竹声合奏起一支凄戾的交响曲,显得这周遭的确鬼气殊多。也不知是循着怎样的一个线索,很自然地便和阿圆谈起《聊斋》的故事来。谈一回,她越靠紧我一些,两眼只瞪着西墙上的《钟馗捉鬼图》,额上鼻上渐渐全渍着汗珠。钟馗手下按着的那个鬼,披着发,撕开血盆口,露出两支大獠牙,栩栩欲活。我偶然瞥一眼,也不由得一惊。这时觉得那钟馗,那恶鬼,姑姑和兰花,连同我们自己俩,都成了鬼故事中的人物了。
阿圆瑟缩地说:“我想睡。”
她紧紧靠住我,我走一步,她走一步。睡到床上,自然很难睡着。不知辗转了多少时候,雨声渐止,月光透过百叶窗,映照得满屋凄幽。一阵飒飒的风摇竹声后,忽然听得窗外有脚步之声。声音虽然轻微,但是入耳十分清楚。
“你……听见了……没有?”阿圆把头钻在我的腋下,喘息地低声问。
我也不禁毛骨悚然。
那声音渐听渐近,没有了;换上的是低沉的戚戚声,如鬼低诉。阿圆已浑身汗濡。我咳了一声,那声音突然寂止;听见这突然寂止,想起兰花日间所说的话,我也不由得不怕了。
半晌没有声息,紧张的心绪稍稍平缓,但是两人的神经都过分紧张,要想到梦乡去躲身,究竟不能办到。为要解除阿圆的恐怖,我找了些快乐高兴的话和她谈说。阿圆也就渐渐敢由我的腋下伸出头来了。我说:
“你想不想你的家?”
“想。”
“怕不怕了?”
“还有点怕。”
正答着话,她突然尖起嗓子大叫一声,搂住我,嚎啕,震抖,迫不成声:
“你……看……门上!……”
我看门上——门上那个册叶小窗露着一个鬼脸,向我们张望;月光斜映,隔着玻璃纱帐看得分外明晰。说时迟,那时快。那个鬼脸一晃,就沉下去不见了。我不知从那里涌上一股勇气,推开阿圆,三步跳去,拉开门。
门外是两个女鬼!
一个由通正屋的小巷窜远了;一个则因逃避不及,正在我的面前蹲着。
“是姑姑吗?”
“唔——”幽沉的一口气。
我抹着额上的冷汗,不禁轻松地笑了。我说:
“阿圆,莫怕了,是姑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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